这招，对秦戾从来都有用。于梦刚松了口气，就听见秦戾骤然下沉的声音。“梦梦，你说你好想我，那为什么又要离开我？”“以那样的方式，将我狠心抛弃，你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吗？”于梦一噎，却瞬间反应过来。“阿戾，你知道的，我是个攻略者，我没办法自己选择。”“我想留下来和你在一起，可系统要带着我强制脱离，还强制要求我……”“跟你说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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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瞬间停了拍。
　　秦戾的语气平淡，带着理所当然的占有和气定神闲。
　　像是伊甸园的苹果树下，吐着信子的蛇，看着你一点点落进他的圈套里。
　　将你吞吃入腹。
　　于梦不知道，自己是该醒过来，还是继续装下去。
　　或许这句话，只是个打草惊蛇的试探。
　　可不等她反应，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托起下巴，瞬间逼近。
　　面前，有温热的呼吸洒下。
　　“小宠物，我的耐心有限度，三、二……”
　　在倒计时的最后一刻，于梦一咬牙，转身躲开。
　　“秦戾，你想干什么？”
　　秦戾站在光下的阴影里，一只手虚虚托在空中，缓缓握紧。
　　顶灯落下，在刀削的五官落下阴影，看不清表情。
　　可声音不受阻碍地传来，却带着些阴沉压抑的气息。
　　“梦梦，我以为我们阔别多年的初次见面，你应该高兴。”
　　受伤的话被他在嘴中玩味，像是真的想她入骨。
　　可于梦的心，却随着这句话，沉入深不可见的湖底。
　　封存在深处的记忆涌现，于梦知道，秦戾在生气。
　　嗓子像是堵了团棉花，于梦缩到沙发的角落里。
　　“我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以为我已经被抹杀了。”
　　“我很想你，阿戾。”
　　熟悉的称呼出口，于梦眼见着秦戾眼中的阴郁散去。
　　转而，换上温柔如水的笑意。
　　“小宠物，我也很想你。”
　　他说着，单手撑着沙发凑过来，眼下殷红的小痣尽数放大。
　　黑沉的眸底，倒映出于梦惨白的脸。
　　一只手伸到面前。
　　“小宠物，还记得我教你的曲子吗，我们好久没弹过了。”
　　从前，他们无数次的四手联弹，演奏出那名为命运的交响曲。
　　于梦自然记得，可看着面前许久不见的定时炸弹，她却害怕起来。
　　秦戾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弹错琴键落了拍，让曲子变得不完美。
　　那家古老的钢琴静静坐落在丝绒地毯上，血迹斑斑，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不知道秦戾有没有变了性子，更不知道他的乐谱有没有更改。
　　既然自己没有被抹杀，那便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手心传来刺痛，于梦生生逼出一滴眼泪。
　　上前，紧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阿戾，我好想你，可我的头好晕，我甚至不敢去仔细想，你到底是真的回来了，还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带着哭腔的声音出口，于梦清晰地感觉到面前的人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这招，对秦戾从来都有用。
　　于梦刚松了口气，就听见秦戾骤然下沉的声音。
　　“梦梦，你说你好想我，那为什么又要离开我？”
　　“以那样的方式，将我狠心抛弃，你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于梦一噎，却瞬间反应过来。
　　“阿戾，你知道的，我是个攻略者，我没办法自己选择。”
　　“我想留下来和你在一起，可系统要带着我强制脱离，还强制要求我……”
　　“跟你说那样的话。”
　　于梦委屈说着，可下巴却又一次被人挑起。
　　“是吗？”
　　秦戾垂着眼，轻慢地和于梦对视着，双指将一张照片夹到两人的视线之间。
　　于梦看不见照片的正面，只能听见秦戾的声音戏谑传来。
　　“可是梦梦，你说你不能留下，我却亲眼看着你向主系统提交申请，要留在他身边呢。”
　　“我真是好嫉妒，这个碍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