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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章节目录- 谢听舞荀珍大结局免费阅读

编辑:辣椒文学网更新时间:2023-12-26 12:43
九二

九二

九二 谢听舞荀珍全文资源带给大家,想了解本小说大结局是什么的朋友来阅读全本章节目录解答吧

作者: 长坂坡坡主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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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又叹又笑道:“不是说好了少杀点人吗?”重泉本准备变招,听闻声音,迟疑了一会,眸中神情从惊疑转变成惊喜,喊道:“将军!”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王正原更是瞳孔收缩极为夸张,愣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直淡定从容的书生此时更是眯起了眼,打量着男子。王正原结结巴巴道:“莫…莫不是…不是谢听…,谢将军。男子双指松开长剑,转头笑道:“小子不叫谢听,谢渊谢听舞。王老爷子,小子见礼。说罢,拱手行礼。王正原一见谢听舞行礼,更是惊惧,慌忙迎上还礼,忙道不敢。众人见状也惊疑不定......

精彩章节

尽一年风雪1

长安的叶落完了,秋霜终染够了家家户户的悲凉,凉意酿成了冬季不绝的雪。雪落在旧时广陵的江上,江面结了冰,冰上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在滑行。

滑行的尽头是江岸,岸边立着一家说不上新旧的客栈,酒旗上面写的是“悦来客栈”,客栈门口挂着一盏用黄皮纸包着的熏灯,勉强照着来人进门。

整个夜是黑的,整个天地却是白的。黑白中打着人间的光亮,光亮中发出碰壁的笑声。

男子推开了客栈的门,惹得一阵风雪侵入。店小二赶忙又关上店门,笑道:“客官,哪里来?住店还是吃饭喝酒?”

男子解下毡帽,不白不黑的皮肤也叫冻得通红,呵了口热气在手中,笑道“小二哥,这店可否既住店又吃饭喝酒啊?”

小儿哈哈笑道“当然可得,小哥这边请!”

男子也哈哈一笑,坐在最靠里得桌子上。待到坐定,才看清这家酒店的全貌。靠门处是一伙大汉,各自旁边倚着用布包起的物件,大家都知道这是刀枪剑戟,再多的无非就是未曾想到的兵器罢了。看得见的总比看不见的好,比如刚落座的男子。

再往里一些是一对老夫妻和一个小女孩,也许是他们的弟子,也许是他们的孙女,也许小女孩是主家。三人闲靠门处的大汉颇为吵闹,便皱着眉头上了楼。

坐在男子左旁桌的是一个书生状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约莫十岁的俊雅小孩,小孩衣冠凛凛,提筷举杯之间尽如大人一般。

右旁桌的雅致要差一些,一个老乞丐搭着一个小乞丐。小乞丐在抽泣,老乞丐在叹息。

其余各有谈笑推杯之桌。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众人见再无事发生,逐渐平息了对男子的讨论。男子的酒也热好,菜也上齐。囫囵便吃了起来,不一会便是一盘牛肉见底。小二见状笑嘻嘻又上一盘。有人哼哼笑道“怎么这位少侠更像个乞丐。”

男子也不理,只自顾自吃着。人见无趣,便也不再出言。

突然长吱一声,风雪又侵入了栈中。进来了四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四人黑衣黑裤黑鞋黑剑鞘,倘若再加上个黑布蒙在脸上,活像个夜行盗贼。

四人站在门口不动,扫视着栈中众人。目光扫到门口的一群大汉时,大汉心中一凛,手不知何时已触到了兵刃旁。黑衣人也不理,继续扫视着,直到目光落在了男子的身上。

栈中众人心道:“果然不是善人。”

小厮见四人不动,也不出声。壮着胆子上前,问道:“四位大侠,吃饭喝酒还是住店啊?”

领头的黑衣人也不搭话,推开店小二径直朝男子走去。后面再跟一人,余下两人仍留在店门口。

领头黑衣人走至男子桌前,却将剑架在老少两乞丐的桌上,冷冷道“这孩子,归我了!”说罢,便一手提起小乞丐,像拎起一个小包袱一样,朝外走去。

老乞丐哭喊着求放过,紧着身体便要抓领头人的手臂。另一黑衣人左手一抓,将老乞丐的手腕扣紧,随意一甩,老乞丐便被扔到墙边。众人才看清,老乞丐原来少了一条腿。

领头黑衣人也不回头,拎着小乞丐朝门走去。

忽然风雪又侵,众人还未缓过神来,屋内又进来了五人,一众猎人模样。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见状,急忙抽剑而出,直指五人。

五人之中走出一个年轻男子,猿背蜂腰,披着紫貂长裘,头带戴兽皮毡帽,帽下是浓浓的眉毛和一双明晃晃的大眼,晶莹得像月光淌在广陵江面时一样。道“在下姓重名泉,无意与诸位为敌,但请将这个小孩给我,诸位尽管开价。”

提剑的两个黑衣人也是一惊,喃喃道“重泉……”

靠门边的一位大汉忽地站起,惊道“可是风雪剑重泉重少侠?”

重泉侧头向大汉颔首道“不才”

风雪剑。好像这把剑冷极了,寒透了。见过重泉的剑的人,都说他的剑确是当世少有,但是他的剑,势若奔雷,急如闪电,你可以说他的剑快到看不见,但没法子说他的剑像风,像雪,事实上,一点儿都不像风雪。

只是有个叫谢听舞的人说,“这把剑冷极了,寒透了,像埋在风雪里百年千年一样”说罢,还假式假样的呵起了气。自此,重泉就有了风雪剑的名号。大家不知道风雪剑什么意思,只知道风雪剑的剑,像闪电一样让人惊悚,很少有人能听到风雪剑出剑的声音,因为闪电的声音总是会来得迟一些,人死的速度要得快一些。

领头的黑衣人走了上来,冷冷道“重少侠,这孩子值什么价,我老头子开不出来,如果你还有一个这样的孩子,我便跟你换!”

重泉叹道“是了,怪我无礼,这孩子本就没有价格,要有价格,只能求他有个双胞胎兄弟,两个可以换来换去。”

黑衣老人道:“你既知道,就也该知道我绝不会给你,还请重少侠让路,帮扶老头子一把,日后若有需要,尽快开口,老头子定当相报。”

“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这一走,他怎么找你呢?”一道稚嫩的声音传至众人耳中。

众人一惊,朝声音看去。只见原先那个像小大人的孩子此时正笑嘻嘻看着栈中一幕,小手撑着板凳,两条小腿也在空中晃动,十分之惬意,浑不将这随时拼杀的局面放在眼中。

黑衣老人冷冷道“哪里的小孩,真不怕舌头掉了!”

小孩又笑:“我的舌头好好的,怎么会掉,莫不是你要割我的,你们是专挑小孩的舌头割吗?莫非你们抓这位小哥,是为了割他的舌头下酒喝?”

黑衣人越听越怒,正要发难。小孩同座的书生急忙站起,喝道:“晓儿不得无礼,怎敢在王老前辈面前卖弄口舌!”

黑衣老人一听,不由惊道:“阁下认得我!?”

书生拱手含笑道“威震江南的疾风剑王正原王老爷子,谁说不认得,恐怕是要被人笑的。”

王正原拱手还礼道:“不敢,先生好眼力,敢问尊姓大名!?”

书生道:“在下名不多传,说出来老前辈不认识,那在下就无地自容了,还请老前辈能恕犬子年幼无礼。”

王正原见书生自作谦卑,却能一眼认出自己,可知绝非等闲之辈。心想,这书生底细不明,不知是不是哪处的高人,既无与我为难之处,还是不多生事为妙。当下即道:“童言无忌,只怪我老人家较真了,还望先生担待。”

书生道:“不敢。”

那大汉道:“没成想是疾风剑!这不是巧了不是,风雪剑重少侠遇上疾风剑王老爷子。不知道哪位的剑更快!?”

王正原听言脸色一冷,道:“阁下可要试试?”

大汉闻言,欲语不敢,只好悻悻假笑坐下。

重泉道:“原来是王老前辈。我那风雪剑的名头原是我一朋友笑言,实在不敢与老前辈争锋。但这孩子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如若老前辈不允,小可还是要冒着性命危险试一试老前辈的疾风剑的。”

王正原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小乞丐扔给另一黑衣人的同时,身形又往后退了数尺。这一下看似多余,却是显出了王正原老辣的江湖经验。若只是将手中小乞丐扔出,难免手中要有滞留,重泉若乘机出手,纵使他王正原拔剑再快,也是没机会拔剑的。

王正原立稳身形,道“早听闻风雪剑之快,今日老夫倒要试一试!”

重泉叹道:“我有一个好朋友劝我不要随便杀人,所以我本不想杀你的。”

王正原道:“哼,好大的口气。”

话音未落,只见王正原身形急速飞驰向前,手中长剑出鞘,黑色的剑鞘,银色的剑。只见黑色在见,银色随后而至,一上一下,分击二处。

重泉见状也不躲,只含笑看着。王正原剑尖离重泉越近,重泉眼中含笑杀意也就越盛。待疾风剑将触重泉之际,众人只觉眼中有一道寒芒闪过,快连眨眼都不必。待众人神定再看,只见一个男子侧在王正原身前,以双指夹着重泉的剑,手臂顶着王正原的身形,使再不能上前。

男子正是坐在栈中最里,既要喝酒吃饭又要住店的那位。

众人呆住了,他们谁都没有看到重泉出剑,再看到的时候剑已在男子的双指之间;更重要的是,在疾风剑离重泉连三寸都不足的时候,重泉的剑还没有出现。

实在太快了,风雪剑太快了!而男子的身法已经没办法用快去形容了。

更惊骇的,是重泉和王正原。重泉已看到自己如电一刺后,长剑归鞘,而王正原的剑停在自己喉间的画面,但这个画面竟戛然而止。而王正原也早已在那道寒芒中猜到自己即将魂归九幽,现如今男子像一道隔绝阴阳的墙,挡在两人中间,他这边是生机,另一边是无穷无尽的死气。

男子又叹又笑道:“不是说好了少杀点人吗?”

重泉本准备变招,听闻声音,迟疑了一会,眸中神情从惊疑转变成惊喜,喊道:“将军!”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王正原更是瞳孔收缩极为夸张,愣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直淡定从容的书生此时更是眯起了眼,打量着男子。

王正原结结巴巴道:“莫…莫不是…不是谢听…,谢将军。”

男子双指松开长剑,转头笑道:“小子不叫谢听,谢渊谢听舞。王老爷子,小子见礼。”说罢,拱手行礼。

王正原一见谢听舞行礼,更是惊惧,慌忙迎上还礼,忙道不敢。众人见状也惊疑不定,慌忙一同上前见礼。

重泉也收起了长剑,惊喜道:“早闻将军东行,未曾想来得这般快。”

谢渊,字听舞。这个名字是当朝皇帝皇后取的。但取这个名字的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皇后自然也还不是皇后,谢听舞也还不是谢将军,是襁褓中哭得只能哼唧喘息的婴儿。

关于谢听舞身世几何、从哪里来,怎么来。世上能知道全貌的人已很少了,但没人会在意这些事。这个世界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太多太多了,在这个散乱的年代,人是散乱的,秩序是散乱,所以发生的故事也是散乱,但,无序造就了不可预料的精彩,无数绝妙的人,有无数精彩的故事。

今时的九五至尊,是彼时乱世中的谢大帅,谢清。经过了十数年以天下为棋盘的乱世博弈后,也终于到了最终的决战时刻。秉持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和“活到最后才能赢”的历史宝贵经验,谢清成功带着他的军队苟到了真正较量的时候。谢清以极快的速度吞并了独木难支的诸侯,版图的扩张速度极其夸张,不再以唯唯诺诺,偏安一隅示人。

这务必是要引起暂时站在乱世顶点的两大统帅——邝英和张均杰的注意。尽管谢清的扩张速度十分夸张,但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在吃他们的残羹剩饭罢了。但是一向无能的人若突然站起来对抗那些强大的人的时候,那些强大的人势必是要按住他的。他们惧怕的不是他突然的自信,而是他身上的未知。没有人可以担保他是爆发还是薄发,并不是所有的强者都会惧怕弱者的崛起的,但如果强者拥有得太多,能放下得太少,势必要牵挂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拥有得太多的人,会看不清的东西总是会更多。

但他们有时候是对的。谢清扮演的是蛰伏的角色,蛰伏是表面的弱者,绝对的强者。

他们是对的,所以他们会联合起来,先扼杀不稳定的萌芽。已经说不清三方经历了多久的战略转移和短兵相接。

在某一个挑灯长夜里,谢清和他的部下仍旧是冷着脸在大帐里。谢听舞睡在帅案上,谢清轻轻帮谢听舞盖上了被子。而后走在沙盘前,对众人道:“再不想个法子,这次就危险了。邝英和张均杰任挑一个,家底都比我们要殷实得多,现在两方合力围剿,若不谋出路,这座城迟早要破的。先生向来有奇策,本帅这次也再向先生请教了。”说罢,面向一身着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子,见了一礼。

男子剑眉修长,眸蕴星河,正是谢听舞部下十八位将军中排第二的慕齐落。这十八位将军是异姓兄弟,老大姓傅,叫傅明,要年长慕二约二十岁。他们十七位兄弟自小是傅明拉扯大,在乱世之中,傅明带着十七个大小不一的小孩穿行过人间百态,二十余年弹指一瞬,如今十七个孩子皆成名动一方的名将。对他们十七人来说,傅明是昔日长良川前告天地而拜的大哥,也承担起了十七个小孩心中父亲的角色。

慕二还礼,长剑指向沙盘中:“这是我军的位置,这是邝、张二军主营的位置,这是前来合击我们的邝张联军。诸位有发现这四处位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说罢,慕二收起长剑,含笑地看着众人。

傅明知道他这二弟智计无双,却总喜欢说话留一半,打禅机哑谜,此时是什么时候?帅帐之中,大帅面前,如今紧要关头之间,怎能卖弄?傅明皱了皱眉头,道:“二弟,不要打谜,赶快说给大帅和众位将军听。”

慕二虽一直谦逊有礼,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天纵之才,不仅有过目不忘的奇能,更兼奇门八卦、天人之法,可卜测吉凶生死,且不能算则矣,一算即中。因此,他眼中的事物再不能和常人看到的相同,常人看的是表,高人看的是里,他看的却是“道”,万物造化不穷之道,生生演息之道。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无论他如何让自己谦逊,让自己不表现得高于众人,都是无法避免的,他的心已然是不可避免地凌驾在众人之上。慕二自得成此道以来,仅有三人,让他钦佩至极,一个是有养教大恩,亦兄亦父的傅明;一个是正酣睡帅案的谢听舞,一个是此时还未曾缘遇的神医荀珍。

慕二见大哥语气有些生气,也不敢卖关子,赶忙道:“我们已到了邝、张两方主力的中间。往北是邝军、往南是张军,我们此刻紧急,无非是腹背受敌。倘若能避开双方合击之军,大军直插一方主营,无论是坐北向南,还是靠南迎北,皆能重定天下格局,届时二方相争,将军和大哥各率大军,沿黄河两岸,无论上下,绝不是一方能抵住的。”

谢清虽早已焦头烂额,但在慕二开始讲策之前,他早已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个人若是在绝望中,是会太渴望得到生机的。谢清不能让自己在此时有渴望的感觉,他并不完全相信慕二,所以他不能言听计从。他能完全相信的人,是正在清点仓库的妻子和睡在帅案上的弟弟,只有他们两人,才会完全站在自己的生死安危思考。

谢清听了慕二的分析,沉默了许久,反复的来回看着慕二所指的路线和地点。众人也不敢说话,只静静地看着谢清,他们都知道在计策上他们是远不如慕齐落的。他们要做的是,只是克服策略上会遇到的困难。比如上山铺路、过河搭桥。

谢清深吸了口气,道:“先生之计……”谢清不再说下去,他看得出来这一步许多的违和,他相信慕齐落也会想到,谢清需要留更多的精力去判断慕齐落接下来的分析是否可行。

慕齐落点点头,道:“大帅是在想怎么绕道吗?”

谢清道:“先生教我。”

慕齐落指了指沙盘上一块凸起的土堆,这象征着一座山岭,慕二道:“此岭当地称鬼哭岭。当地百姓称,此岭每逢春尽夏初之时,便会生呜咽啜泣之声,山岭中百兽奔逃、树木倾倒,巨石滚落,轰击山泉;若遇雨季连绵,全岭涌动,活似鬼怪将欲挣脱囚笼。故名“鬼哭岭”又叫“百鬼笼”。

众人也不觉有什么惊悚奇异,像他们这种沙场宿将,能站在帅帐之中,与帅议策的,哪一个不背着一身的冤魂,若是这世间有鬼有怪,要找上他们的,何止一百一千。就算来了,谁怕谁也说不定。

一人道:“二哥啊!我和老五从北而来,也看过这座山,这座山林丛密布、野兽穿行不说,更兼两侧奇陡无比,我说都不叫什么“鬼哭岭”了,叫枪头山更形象,两边斜斜,顶头尖尖,你我兄弟要过不难,咱们八万兵马要过,恐怕和登天没啥区别。”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说话者身着金铠,身高八尺,面如冠玉,虽额头间横着一条浅浅的伤疤,伤疤上又斜斜铺着等间距的线口,不仅不怖人,更愈发显得英气逼人,勇武非常。此人正是十八骑主中排行第三,林裳。

慕二听后笑道:“不仅难如登天,恐怕比登天还难。”

傅明见慕二又起性子,呵斥道:“老二,赶快说来,莫要耽误。”

慕齐落见傅明呵斥,赶忙收起笑意,朝傅明眯眯眼,这是他自小面对傅明呵斥的应激反应,因为他发现,每次他眯眯眼后,大哥总会不再教训他。

慕齐落认真道:“三弟说的不错。数万大军从这座山直上直下必是不可能的,就算可以,等到越过的时候,邝张联军也早已打到家门口了。这鬼哭岭遇烈风则凄鸣,遇洪雨则涌动,我料和鬼怪无关,而是和山体有关!”

“山体?”

慕齐落点点头,道:“不错。此山必有土软石脆之处,而且也必是直通另一端的。否则,绝不会有如此尖锐破风声。”

林裳若有所思,他深知二哥慕齐落极擅寻风问水,对天下群山脉络判断从未有出过差错,昔年他们兄弟遭遇围剿,全凭慕齐落一手风水奇术,才从古墓逃脱。所以,林裳想的不是慕齐落说的合不合理,而是这座山的特点应该怎么去用。如果说慕齐落是看风水的好手,那么他林裳便是土里的好手。林裳猛拍沙盘,惊道:“二哥,莫不是要挖山过去?”

慕齐落点点头。

谢清皱着眉头道:“先生之言,我是信的。但所挖之处是否处处松软,是否挖过之后能保证不塌方,尽管此山可挖通,毕竟是整整峭壁,大军数万一起动工,也非一两日所能完成。一旦动工,前有大山相隔,后有联军逼近,我大军将陷更大绝境。”

慕齐落道:“大帅所言三难,前两个我已有考虑,算不得大难事。小裳曾经有过机缘,和一位老前辈学过地下的学问,若他领军开凿山道,我料三五日,必能通山。这点我慕齐落敢以性命担保。”

谢清摆摆手,道:“先生言重了。今我困穷在此,能得诸将军不离,已是感激不尽,莫要再说这些让我羞愧的话。”

林裳剑眉一横,显一脸坚毅,拱手道:“大帅,我二哥向来能看常人所不能看,我信我二哥对山体的判断。末将也敢担保三日内必能通山。”

谢清点点头,仍不敢展眉,道:“三五日的时间虽然看似短,却足以让联军攻至眼前了。若调大军去拦,此处人力骤减,山体再松脆,三五日也绝不可能挖通的。”

此言一出,林裳也泄了气,他虽有奇法可以通山,但也需众多人力支撑。

慕齐落叹道:“这便是第三难了,也是最难。我有一计,思来很久,一直不敢和大帅提及。”

谢清忙道:“先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时刻,先生但说不妨,我绝不怪罪。”

慕齐落道:“我大军能战之士在此有八万,联军虽号称三十万虎狼,探马来报建灶之数,我思之料定应只有十五万逼来。这十五万虽左出右进,时而分兵,时而聚拢,不过都是故作玄虚,让我军无法集中做好防备。但在下敢担保,联军十五万必仅分两路,一路沿北江而来,朝我大军脑袋上重重砍一刀,另一路要远绕雁门长关,只要联军一过雁门长关,马上就会对我军形成首尾夹击,到那时,我军除了会飞,绝难逃出。”

傅明道:“如果联军这么打,哪怕我们死守,被击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慕齐落断然道:“他们一定会这么打的,因为陈默平在,他在,就能想出最好最绝的打法。”

小说《九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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