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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司然周予淮大结局免费阅读枝头的衔泥燕最新热点小说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4-12-14 08:22
枝头的衔泥燕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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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的衔泥燕》讲述了乔卿司然周予淮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作者:乔卿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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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怪人。十月。哈德逊河两岸被落日晒到金黄。乔卿电话司然,问他哥伦布日会不会一起去康州。司然说不感兴趣。乔卿搬出布莱斯的说辞——查特菲尔德公园里的东洋菊正开得好——司然仍是不为所动。乔卿想起周予淮说过,上小学的司然告诉哥哥他不喜欢公园。公园里有蓝天、白云、黄太阳、别人家快乐的妈妈和放风筝的爸爸,他讨厌那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乔卿自己去了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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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七点多司然问乔卿身体有没有好些,不难受的话一起去中央公园里坐坐。乔卿换上运动衣裤,走到玄关刚要弯腰穿鞋,司然蹲到她身前,托着她的右脚腕把鞋套上、鞋带系好,然后再是左脚。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乔卿有些难为情,但也没有说客气的话。
  沿着八大道往北走,路上人流匆匆忙忙,红绿灯放行一波再一波的西装革履。司然左手插在卫衣兜里,右手牵着她的手,步子挺慢,和这个城市有些格格不入,但仍是湮没在人群里。乔卿发现原来司然和他哥哥也有不同的地方,他不掩饰自己的古怪,又尽可能低调,从来不想活成世界的中心 。
  八月的清晨已经有些秋天的感觉,前夜大约还下过雨,公园里枫树叶透出点红色,人们穿起了薄外套或是毛衣。
  乔卿觉得这场景挺眼熟,跟着他沿着石阶往下走,她说我记得好些年前我在这里见到你,你在跑步,你还叫我去周予淮家吃烧烤。司然走在前面,步子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乔卿想问季子文为什么反复打电话给他,她觉得自己逐渐变成蛮不讲理醋意横生的主妇。筹划一会儿后,她说起早上的新闻推送。
  她说今天早上听到某著名服装设计师在创业者播客节目里毫无征兆地爆料,说起在弗州读大学时姐妹会的经历。
  “据说她们那个greek house玩得蛮过分。参加遴选的姐妹必须要和高年级的助教或者教授呆一晚,是最后的入场券。”乔卿边说边打量他。
  司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看着前面。
  “接着就有同届的学生发推嚷嚷,说那年姐妹会的圣诞派对上有人用违禁品LSD和氯胺酮。报警也不了了之。大约是棕榈树区的个别警员也被人‘拉拢’过。”乔卿说,“不知道是真是假。十年前的事情,怎么突然又被人挖出来了。”
  司然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少上网,不要盯着屏幕。
  乔卿问那姐妹会当时的副主席不是季子文吗。这舆论继续发酵下去,是不是会影响她的声誉,影响《尤箴》的项目。
  “所以她要大半夜给你打四五个电话?”乔卿图穷匕见了。
  司然停下脚步,侧过脸有了些笑容。“下次可以直接问最后这个问题。”
  司然回答他最近的确给IF基金会提供了一些季子文的背调,里边有相关的内容。这中间哪个环节漏了消息出去,有人想趁机搞臭季子文。
  乔卿问你挖出黑料,你不是该保密吗,曝光了的把柄还有什么用。司然耸耸肩,“和金子一样,埋在地里没人知道,挖出来后谁也捂不住。”
  司然说这事季氏会有办法摆平的。他只是借着IF基金投委会做决定的档口给季氏一点动力,让季子文的母亲杜先觉别再磨磨蹭蹭。
  乔卿问他要从杜先觉那里换什么。
  司然注视她一会儿,回答杜先觉是格雷姆疗养院院长,手里攥着能把埃文斯医生送进去的证据。
  乔卿半张着嘴呆怔,周予淮死了之后,司然很快就把她从格雷姆接出来,把她的心理医生换成巴克利博士。
  乔卿问我的精神科医生犯了什么罪。
  “欺诈、篡改医疗记录、收受贿赂。”司然平静地说:“为了把你留在格雷姆中心,周予淮和他干成不少事。”
  乔卿的脖子僵硬。
  几天前司然在电话上讲杜先觉和周予淮两人交情不浅,原来是这个意思。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司然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许久。
  比如结婚时周予淮答应过乔卿不再去找她的母亲。但那个在她父亲死时都没有来过一通电话的生母,却在几年前主动找到周予淮,为要钱、为办事、为面子。周予淮没有对乔卿提起过。司然如今说起,也只是一带而过。
  可能是就此欠下的人情不少,没什么正经事能还上这笔债,于是一年前埃文斯和周予淮上门讨论乔卿住院的治疗方案时,那位生母热情地顺着他们的暗示编造起乔卿年幼时候的经历。
  虽然不是正式的医疗诊断记录,她作为生母的口述还是为埃文斯严苛冗长的治疗计划提供了不少便利。依照埃文斯在与她的初访记录里写的,患者乔卿在学龄和青少年期间出现过不轻的心理问题,易怒、报复、违抗父母,被诊断成对立违抗性障碍。
  乔卿安静地笑开。埃文斯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她不怎么好奇。周予淮想把她留在疗养院里,总有他的办法。她被大楼保安请走的时候,周予淮脸上的表情很温和,摆着个无所谓的嘲笑,“你还是端啤酒托盘的样子更讨人喜欢。”
  乔卿不声不响地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很久,再回过神时候,才发现边上司然也一直缄默,望向远处的旋转木马。小孩子来了又走好几拨,咿咿呀呀的音乐时断时续。
  她很轻地道句歉,声音像是呼出一口气般有气无力,喉咙也有些发抖。司然侧过头来看着她,平淡地说你用不着道歉。乔卿尽力露出一个笑,她说自己好像是个没什么用的人,把生活过得破破烂烂的。司然重新把目光转回旋转木马,说生活本来就是堆破烂。
  乔卿问他现在为什么不直接找律师起诉埃文斯,这样不是更省事。司然说我不想把你的病例公开铺到法庭上去。“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公道。”司然将目光缓缓收回来,落到她脸上,眼眸里再灼烧起那种令乔卿身体深处微微痉挛的炙热。“我不想再有人打扰我们。”
  快到哥伦布日,天空一如既往地清朗。
  园艺师布莱斯给乔卿电话,提议她几周后的长周末去康州他照看的那块林地住。他说查特菲尔德公园里的东洋菊正开得好,“像是诗里写的,”他感伤地吟诵:“‘拥有花的人不需要上帝。’”
  乔卿回答网上看到森林湖边民宿的预约已经排到了元旦。她问布莱斯是不是和屋主关系很好,能帮她约到周末的预订。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安静,布莱斯随即大笑:“太太您真幽默。”乔卿没明白他在笑什么,和他聊了几句才得知那屋主竟是司然,他买下那片地方是五年前的事。
  可是五年前司然在她家书房申明:她去看地时左腕摔裂了与他无关,他不会住到她家附近。乔卿问他你讨厌我吗,司然回答:“这件事上,你倒难得正确了一回。”那时候屋顶进了水,房间里没有灯,视野里司然的面孔晦暗不清,嗓音中的厌恶却做不得假。
  乔卿想,司然是个矛盾的人。他说不会承她的情、打算离她远点,但还是在她家附近买下地、种上花。周予淮在时,司然长久地旁观她在横无际涯的衰败里挣扎,周予淮死了,司然又以同样的耐心和镇静伴她走出那段回忆里的淤泥。他揣着周予淮的遗产规划、白纸黑字地给这段婚姻开了场,后来又对她说我喜欢你、我和你过一生。
  真是个怪人。
  十月。哈德逊河两岸被落日晒到金黄。
  乔卿电话司然,问他哥伦布日会不会一起去康州。司然说不感兴趣。乔卿搬出布莱斯的说辞——查特菲尔德公园里的东洋菊正开得好——司然仍是不为所动。
  乔卿想起周予淮说过,上小学的司然告诉哥哥他不喜欢公园。公园里有蓝天、白云、黄太阳、别人家快乐的妈妈和放风筝的爸爸,他讨厌那样其乐融融的氛围。
  乔卿自己去了康州。
  司然买下的那栋屋子很温暖,每个角落都塞满了秋季橘黄色的阳光。乔卿悠闲地坐在后院火盆旁,咽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过头的啤酒,看布莱斯在不远处捣鼓摇摇欲坠的烤肉架。
  几天后回切斯特岛的路上,她接到二十区警署的电话。
  串串那事之后,隔阵子都会有警员打电话来,安抚受害人,再问些一模一样的问题。今天电话上的声音是陌生的,乔卿问他怎么称呼,对方爽朗地答了一个挺拗口的名字,又说大伙儿喊我吉吉。吉吉问她周末怎么不在新郡,去了什么地方。他的态度友善,乔卿也照实回答。
  聊了几句后,吉吉问她今晚是否回到切斯特岛的家里,他想tຊ上门询问几个问题。乔卿说已经快十一点,或许明天早上再约。吉吉的态度和蔼,但不愿让步,说他恰好在附近,来一趟岛上也不容易,不如就今晚吧。这时乔卿坐的车刚到家门口,她甚至怀疑吉吉是不是早候在附近,正在不远处看着她下车。
  挂断电话之后,乔卿边进门边在手机上找到警署的人员表,发现吉吉不是普通警员,是个一道杠的副警监。案子快了结这当口,竟还换了个高级别的负责人。乔卿拨给警署和自己相熟的警员,向她确认吉吉这个人。“吉吉是我老板,是的。”电话上警员无波无澜地回答:“串串如今成了逃犯,这案子超出我的权限了。”
  乔卿说串串逃跑了你们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他指不定对我打击报复。
  “嗯……我对此十分怀疑,甜心。”警员说串串先前被临时关押在莱克斯监狱,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被狱友打断一条右腿。“你瞧,他正绑着石膏,大约没法从城里跑到康州去报复你。”
  原来警署知道她周末在康州。乔卿问可是串串瘸了条腿也能越狱吗。
  警员说串串上周四被转送到了精神病院,但是院方周六上午电话警署,说早操时几个病人打起架来,一楼的大部分护工跑去帮忙,待各自回病房时,串串已经不见了。“轮椅被留在了病房里,拐杖也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这么认为——有人带他走的。”警员续道:“但是医院有严格的访客限制,或许是内部人员被买通了。我们正调查哪里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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