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说出口，那双眼睛里的光骤然熄灭。徐锦愈的眼神都不敢再放在她身上，手足无措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道。“我就知道……还说什么没了靳牧野，我就有机会。”许熙染听到靳牧野的名字，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正当她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又出来了几个同学。“徐大体委，告白怎么样啊？是不是有好消息？”“牧哥追了她三年都没戏，你可是我们许校花除了她闺蜜关琳琳以外最待见的人了，肯定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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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沉的声音落在风里传进许熙染的耳朵里，和记忆里某个时候重叠在一起。
同样是毕业聚会，同样是一句表白。
低沉的嗓音也是这样的相似，可是许熙染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连徐锦愈这个名字也十分陌生，而且她竟然无法在脑海中找到任何有关他的记忆。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不能和你在一起。”
拒绝的话说出口，那双眼睛里的光骤然熄灭。
徐锦愈的眼神都不敢再放在她身上，手足无措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道。
“我就知道……还说什么没了靳牧野，我就有机会。”
许熙染听到靳牧野的名字，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正当她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又出来了几个同学。
“徐大体委，告白怎么样啊？是不是有好消息？”
“牧哥追了她三年都没戏，你可是我们许校花除了她闺蜜关琳琳以外最待见的人了，肯定有希望的。”
“就是就是，校花，你答应人家没有？”
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许熙染的脑海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片段。
高三上学期，以许熙染和靳牧野牵头的冲刺组成立，徐锦愈是她组内的人。
作为体委，徐锦愈的体能方面很不错，所以报考也和体育方面有关。
但是他的文化成绩实在是太差，许熙染为这件事想过好一段时间。
最后是靳牧野给她的解决办法，他不知道是熬了几个晚上做出来一份针对徐锦愈的学习计划，交给她的时候却云淡风轻得仿佛举手之劳。
后来，徐锦愈对她好像确实要殷勤不少，也时不时提出要帮忙。
不过每一次靳牧野都会同时提出比他更好的解决办法，许熙染对他的印象就薄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而那些能回想起来的记忆和画面中，又或多或少的有靳牧野的存在。
思绪回笼，许熙染听见徐锦愈的声音。
“你们别问了！就算靳牧野走了，人家也不可能看得上我。”
“或许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你们还一个劲儿地让我来自取其辱，有意思吗？”
被拒绝的气没处发泄，在他们出来的时候找到了去处。
徐锦愈骂完那些起哄的同学就走了，像是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
同学们面面相觑，最后的目光落在许熙染的身上。
“许校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不然为什么牧哥那么优秀的人你都不肯接受，体委你也不肯给个机会？”
“还是说……你其实喜欢的人就是牧哥？”
追问的话落在许熙染的心里，重生回到过去这么久，她一直在提醒自己小心靳牧野。
因此她对靳牧野冷淡，刻意的疏远，甚至糟蹋那件用心制作的礼物。
她对靳牧野……是恨吗？明显的不是，她只是想让靳牧野放弃那些徒劳，她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他们在感情这件事上，必须要像仇敌一样伤个你死我活吗？
许熙染抓了抓手心，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
“许熙染，你喜欢靳牧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