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香莲韩家柏全文免费阅读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4-12-10 23:37
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小说
这本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香莲韩家柏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香莲韩家柏》很好看。
作者:香莲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睡到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怎么都睡不着,一直闹腾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才慢慢睡去。启明家的叫她吃饭,她想着送药来了,问她:“药呢?”“昨天晚上就没了。”“为什么不买?”“太太说,两个疗程吃完了,二太太的病也该好了,不用再熬药了。”“我还没好,让太太再买几副,我自己去说。”来到堂屋,跟殷氏说:“大嫂让长庚再抓几副药吧,我感觉身子还是难受。”
精彩章节
长庚家的进屋跟太太述说二太太发脾气的时候,韩家柏坐在里屋看书,听见外屋说话很想出来询问二太太的情况,可他始终没敢出屋。
他与琼草儿的事只有老太太和香莲知道,老太太不爱说话,很多事情不往外讲,而香莲已经答应他不往外说,因此,他还要隐瞒。
他起身躺在床上,将一本书翻了十几页,写的什么,一句也没看进去。
他知道琼草儿心情不好,几次合上书本要去西耳房看看,站起身子,两只脚像钉在了地上,怎么都抬不起来。
无论心里多么挂念,都不敢去看上一眼,心里无尽的悲愤。
太太还不知道他与草儿偷情的事,全庄上的人也不知道,如果太太知道了,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太太虽顾大局,若是惹翻了她,难保不跟二奶奶一样拼命。
他更不能让外人知道,弟弟去世,他霸占弟媳妇,这绝对震坏人的三观,会成为全村最大新闻,他没有办法再待在这个庄上,甚至没有颜面再活下去,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突然,又一个问题浮现脑海,草儿到底有没有病?如果没病为什么还要喝药?他想找人问问,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前庄涂大夫家里,刚好涂大夫从外边看病回来,问他过来有事?韩家柏坐下说道:“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问一问涂大夫。”
“什么事?”
“药引子可不可以用蜂蜜和大烟壳?”
“药引子是引药归经用的,按说什么都可以做药引子,但是,要看跟什么药搭配。”
那天,韩家柏有些不放心,特意将药方记在心里,忙说:“有当归、川芎、黄芪、党参,还有延胡索和雌黄,这些药有没有问题?”
涂大夫想了想说:“这些都是补气活血,排毒调经的药物,是不是太太经期失调?”
韩家柏不敢说是弟媳妇有病,只得顺从他的话说:“是的,内人身体不适,我请西庄胡郎中过来开的方子,他说要用蜂蜜和大烟壳作药引子,这两个药引子能起到什么作用?”
涂大夫听说是胡郎中开的方子,不敢乱说,因为涂大夫曾跟胡郎中做过游医,算是他半个师父,今天有人来问,他应该替师父说话。
“这两个药引子用得很好,蜂蜜润肠通便,有镇静作用,大烟壳镇痛止泻,用得也对,不知道老弟为何疑虑啊?”
韩家柏笑道:“你弟妹吃了几日,一直不见好转,所以来问一下。”
“常言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三两剂药怎么就见到效果呢?”
韩家柏想起最后一味药是雌黄,问道:“不知道雌黄有什么作用?”
涂大夫这才想起,他给别人开妇科药从来没用过雌黄,而且,雌黄也不跟草药配伍,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用这一味药?不管为什么,既然这样用了就有这样用的道理,他要帮师父圆场。
“雌黄有化瘀解毒的功效,太太经期不调可能是气滞血瘀所致,用雌黄刚好可以化瘀,又能解毒,用得恰当,没有问题啊?”
“我记得雌黄都是外用,怎么能喝进肚子里呢?”
“雌黄是矿物药材tຊ,也可以煎服,只是不能过量,你让太太注意一点。”
韩家柏想起胡郎中跟他说过,这一剂药不能久服,看来方子没有问题,是自己多虑了,便起身跟涂大夫说道:“谢谢大夫,我已经问明白了。”
回到后院,韩家柏很想去西房看看,走到月亮门时,他停下脚步,终究没有迈进月亮门。可是,心里七上八下就如万马奔腾,快把他折磨死了。
昨天夜里,他知道琼草儿会吞下药丸,会将孩子打掉,他想过去陪着她,几次起床都被殷氏发觉,问他干什么,他说撒尿,走出去却不敢往西天井过去,只趴在月亮门下往西耳房那边看上一眼,听听屋里没有动静赶紧转身回来,连续两三回,太太问他:“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水啊,怎么老是撒尿?”
他慌忙躺下,一动也不敢动了。
琼草儿不知道这些,在心里骂男人负心,心情格外低落,半夜不能入睡,天亮了却又不醒,都是启明家的过来喊她才起床。
自从长庚家的送了一回药,再不来西耳房了,好在琼草儿跟谁都不说话,倒显不出长庚家的跟她有仇。
琼草儿先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给孩子穿衣,启明家的打好洗脸水送过来,娘儿两个洗了脸来到堂屋,殷氏拉过义青说:“跟大娘坐在一起,你娘身体不好,别让她再喂你饭了。”
琼草儿坐下来,殷氏往她碗里夹菜,跟她说:“今天可好一些?”
“好了一些。”说完话就埋下头去吃饭,再也不吭一声。
韩家柏坐在对面,望她脸色苍白,心疼得要死,憋了好一阵子才问一句:“你喝的药管不管用啊?”
说完看了殷氏一眼,害怕殷氏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关心?那样,他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我先前头疼,喝下去不觉得疼了。”
殷氏说:“你只适合吃胡郎中的药,既然头不疼了就经常吃些,刚好我的头疼散也吃完了。”
韩家柏说:“我记得胡郎中说过,这个药不能久服,她已经服了十来天了,是不是把药停了?”
殷氏说:“那天胡郎中说了,可以再服一个疗程,咱家不是花不起这个药钱,你干嘛这么小气?”
韩家柏赶紧低头吃饭,再不敢说话了。
这天夜里,韩家柏终于等到太太睡死过去,偷偷来到西房,琼草儿见他就哭:“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韩家柏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啊。”
“知道了又怎么样,还能把你活埋了不成?”
“活埋我倒不至于,可是,有辱门风,我永远都不能见人了啊。”
“说来说去只为了你一张脸面,难道我们的孩子都不及你的脸面重要吗,你要狠心将孩子打掉?”
“不光是我的脸面,还有整个家族的名声,如果你不是我的弟媳妇,那又是一说,我纳个小的谁能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弟媳妇就不行了,就成了家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你说家丑,我又嫁给家松就不算家丑吗?”
“这是两码事,家松没有成亲,你算改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人谁都不会说什么,我们算什么,是偷情,是伤风败俗,我承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啊。”
琼草儿突然发怒:“你混蛋,你承担不起罪过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呀?”
琼草儿哭着将他推到门外,随手关上房门。
韩家柏趴在门缝小声说:“那个药你不要吃了,大烟壳会上瘾的。”
“你滚,我不要你管。”
韩家柏转身离去,进了自己的屋子吓了一跳,殷氏正坐在尿罐子上解手,见他进屋什么话都没说,韩家柏却说:“怎么搞的,又拉肚子了?”
“过年鱼肉吃多了,让你泄泄火,拉几天就没事了。”
韩家柏慌忙上床,将被子蒙在头上,心里一阵阵难受。
早上,启明家的往堂屋送饭,问殷氏道:“太太这几天好多了啊,我也没怎么吐呢?”
“胡郎中的药就是管用,要不然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到他那里拿药,只是他经常外出,我都自备一些常用的药。”
这时,琼草儿拉着义清过来,见到启明家的说:“大苑娘,今天的药别熬了,我不想喝了。”
殷氏说:“我正跟大苑娘说着吃药的事,这几天我和大苑娘都不怎么吐了,胡郎中开的药真是管用,既然买回来了,不吃也浪费了,还是把药吃完吧。”
琼草儿点头,心里想,熬好了药我也不喝,回头倒掉。大哥说得对,这不是什么好药。
等她回到西房,心里老是想着大苑娘怎么还没把药端来。启明家的端着药进来,她忙起身接碗,启明家的喊道:“太烫了,二太太小心。”
启明家的将碗放在桌子上,她忙把头伸过去,闻着碗里的香味,身子好一阵舒畅。她忽然想起,大哥不让她再喝这药,便端起碗想倒掉,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药太烫,她吹了两下,接着把药喝完,这才想起要倒掉的事,不免后悔起来,心里想,晚上的药再不喝了。可是,到了晚上还是跟早上一样,烫着嘴把碗里的药喝完。
这天吃过晚饭,琼草儿还像往常一样等着启明家送药过来,结果,启明家的只端来一盆热水让她母子洗脸。
“药呢?”
“没了。”
“吃完了吗?”
“两个疗程全都吃完了。”
琼草儿点点头,帮儿子洗脸洗脚,可是,心里总觉得发慌,就如一件要紧的事没有做,总想着能喝一碗药汤就好了。
睡到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怎么都睡不着,一直闹腾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才慢慢睡去。
启明家的叫她吃饭,她想着送药来了,问她:“药呢?”
“昨天晚上就没了。”
“为什么不买?”
“太太说,两个疗程吃完了,二太太的病也该好了,不用再熬药了。”
“我还没好,让太太再买几副,我自己去说。”
来到堂屋,跟殷氏说:“大嫂让长庚再抓几副药吧,我感觉身子还是难受。”
“你大哥说,这药让人上瘾,就别喝了。”
“不行,我身上难受,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头又疼了。”
“好吧,让长庚再买一个疗程的,好不好以后都别吃了。”
十天之后,琼草儿更加依赖胡郎中开的药,不喝一口心里实在难受,明知道药物上了瘾,就是忍不住要喝。只要喝了药,身上立马舒坦了。
殷氏劝阻没用,又让长庚去买药,长庚回来说,卖药的问病人什么病?为什么吃了这么久?
殷氏说:“下次再换一家,几家药房换着购买。”